智筠友友多日不来,她的简文也不常更新,因此上交往近来稀疏。
但,她是我最喜欢和欣赏的简友之一。其人年轻俊俏,性情豪爽;其作想象丰富,文质俱佳;其字清秀俊逸 ,有古人风。上天纵其美而多能,真乃人间之一尤物也。
我刚发一简文,正准备阅读简友文章,忽然发现来了五十五个消息,点开一看,智筠友友大驾光临,连点四十七赞。估计她暗示我发了新文,于是顺着脚印进入她的空间,发现果然新增一文,题为《在春天里睡觉,才是正事》,收拾好心情准备细读,却见只有一张美人醉躺草地的照片儿。如今还是初春,尚未繁花似锦,不然,智筠友友肯定选择醉卧花丛,将会更妙。
插入图片叙述的地方写着“而今何事最相宜,宜醉宜游宜睡”(辛弃疾的《西江月·示儿曹以家事付之》,眼睛为之一亮,这一句赛过一整篇。
这就是智筠,豁达率性,豪气干云。
我发了一个“哈哈”的评论,表明心有戚戚。
不错, 春天里可做的事情很多,最宜有三。
恰好近来喝一点革命小酒儿。心情大好,想到了酒,又不开车,往往整两杯,不至于醉,但与酒粘上了关系。智筠友陶然于草地醉卧,李清照喝到“沉醉不知归路”,我不如智筠和清照,但一点不喝怎么能行呢? 自与智筠有一次关于“好酒自己喝”的主题对话以后,家中的各种酒就被我惦记上了,隔三差五地喝,只是还未一醉。
一年四季,最喜春日,虽然蚊虫和传染病多,但春有百花,春和景明,暖风熏得游人醉,春天里有各种让人喜欢的事物,热爱春天,就该投身于春天,哪怕像马二先生游西湖,我也应该是春日里的游人之一。
“春眠不觉晓”,不错的,不冷不热的温度,瞌睡虫特别多,不独在清晨的鸟啼声中可以依旧酣睡,太阳底下看书,也易困倦,打一个呵欠,伸两个懒腰,挤几滴眼泪,也还能赶跑瞌睡虫。午饭刚刚吃罢,倦意立马袭来,没必要将其赶走,不妨“手倦抛书午梦长”,如果也能够“梦觉流莺时一声”,是不是个很好的境界?
忽然想,何不在这大好春光里,偷得浮生半日闲,邀人吃酒放歌看花去,然后来个“身如蝉蜕一榻上,梦似杨花千里飞”,饶能那样,岂不快哉!
智筠友友如知吾志,必然赞成。